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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李珊珊    转贴自:戏剧部落    点击数:6221    文章录入:青埂顽石 ]
    失眠:时间给予我们的只是谎言。没有也许。
    写手:你现在愿意说话了?
    失眠:不是不想说,而是很多的时候我们失去的是说话的能力而不是单纯的想与不想。
    写手:你觉得你失去说话的能力,所以现在不能说。
    失眠:也许。我不知道。我每夜都在思考时间停留在什么地方。
    写手:时间对于我们都是停止的。我们试图找到一个出口,可是我们发现我们已经失去了
    找的能力就象是你失去了时间一样的简单。
    失眠:每夜我看着屋顶,看着这个世界,看着黑暗。企图找到我为什么失去睡眠的原因,可是我看见的只是越来越深的仇恨。没有原因的。 也许曾经是有原因的,可是我丢失了。
    写手:因为一个人。对吗?
    失眠:不是一个人。而是我自己。我注视着自己的罪恶,就是那样看着,一直一直的看着。每天晚上我入睡的时候都会祈祷。祈祷在天上的父原谅我的罪,可我知道,我只是被遗弃的孩子,在一个时间的角落。
    写手:也许没有人遗弃你,是你自己遗弃了自己。
    失眠:我曾经对一个人说:我把我的生活或者我的生活把我给遗弃了。现在我明白了,不是我的生活把我遗弃了,而是我把我的生活给遗弃了。
    写手:其实现在觉察到了并不迟。起码你还可以新的开始。
    失眠:是吗。但愿。
    写手:我想我们是可以做到的。虽然我也遗弃了我的生活。但是自从我遇到那个女孩,我明白曾经的或者现在自己可以给别人给予什么。
    失眠:是她让你明白的?
    写手:她。不。是一个故事。一个不太清楚不太了解的故事。
    失眠:怎样的故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你因为一个故事而改变自己,而我在等待我
    的故事,等待我的救赎。
    写手:其实故事已经发生过。只是你告诉自己那不是救赎只是一个劫难。于是你继续着自己的等待。
    失眠:也许是这样的。我曾经仇视一个人,于是波及了所有他身边的人,后来一个女人因此而消失了。有人说,她不会在出现在从前的面前。有人说,她去流浪了。还有人说,她死了。虽然我压抑了六年的仇恨最终报复了,可是我从开始仇恨的那天开始就失眠了。直到现在。
    写手:难道你现在还在仇恨?
    失眠:不,没有仇恨。只有愧疚。
    写手:那么你应该找到那个人请求她的原谅。
    失眠:没有用,我知道自己病终究在哪里。
    写手:在哪里?
    失眠:我不想说。
    写手:你不说,就会永远的愧疚。
    失眠:那是我应该受到的惩罚,所以我承受。
    写手:既然这样,我有没有可以帮你的地方?
    失眠:你说自己明白曾经的或者现在可以给别人给予什么。那么你就也应该明白你可以给予我的是什么。
    写手:我。。。。明白了。我会做到的。
    失眠:谢谢。你走吧。我想我们应该结束我们之间的一切了。我不会在出现的。
    写手:只是你在想而已。不说再见,也许还会再见。我知道的。
    失眠:曾经有人也这样的说,那么就这样吧。
    写手:好的。我走了。
    (写手下。侧灯灭。追光亮。失眠独白。)
    失眠独白:谁可以告诉我,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我欺骗的到底是别人还是我自己。我无法阖上我的眼睛,我很想拉住一个人问,我的眼睛到底是普通人那样的褐色还是那种已经被仇恨腐化的恨色。我总是不断的告诉自己我所继续的一切是对的,可为什么每夜我都要祈祷,祈祷在天上的父原谅我所做的一切。我想逃离那个囚禁的牢笼,我看见我破碎的意识残喘的爬向灰色的墙。我依着墙壁,企图穿越阻挠。可一切就如一条鱼,只能畅游却不能上岸。
      (失眠吞下一把药片,躺在床上。)
          (全场灯灭。)


    第六场

          (中场的台灯被扭亮。)
    失眠坐在床边大声的阅读圣经的片段:“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愿你的国降临,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我们日用的饮食,今日赐给我们,不叫我们遇见试探,救我们脱离凶恶,因为国度、权柄、荣耀都是你,直到永远。阿门。”
          (黑衣人从后场上。)
    (侧灯亮。)
    黑:你为什么天天都要祈祷?
    失眠:谁?谁在说话?
    黑:我是一个你看不见得人,我每夜注视着你,看着你祈祷,无法入睡,看着你欺骗,泪流满面。于是我想问你,你觉得祈祷有用吗?
    失眠:你一直都在看着我?
    黑:是的。我一直看着你,就象你看着自己一样。
    失眠:你看着我的罪恶和仇恨,你看着我的失眠和流泪。一直。
    黑:还有你的欺骗。
    失眠:我没有欺骗别人。
    黑:你没有欺骗别人,你欺骗了自己。你对自己说,要报复那个让你时间停止的人,于是你不断的欺骗自己善良的心,让它在去欺骗别人。
    失眠:我没有。我从来都没有欺骗过我的心。正是因为我的心痛了所以才会去做一切事情让它不在难过。
    黑:那么它现在不难过了?
    失眠:是的。
    黑:你又在欺骗自己。你明明每日都在为你所做的而忏悔。
    失眠:我忏悔是因为我不想自己。。。。是因为我的习惯。
    黑:你的习惯就是欺骗自己?
    失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一直说我欺骗自己。你又知道我多少。
    黑:我说过,我一直注视着你,一直。而我是谁?我想着不重要。
    失眠:你怎么注视。说你到底是谁?
    黑:我说了这个不重要。
    失眠:少在哪里装神弄鬼的,我知道你谁了?你这个骗子,你给我滚开。
    黑: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是谁。不要在猜了。
    失眠:你给我滚,你又来找我干什么。拿走你失去的吗?告诉你,你永远都拿不走了。
    黑:我没有想从你身边拿走什么。我不是你想到得人。
    失眠:我承认我做了很卑鄙的事情,可是是你先伤害我的。我们撤平了。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黑:你真的不想听我说?
    失眠:是的。你给我滚。
    黑:那么最后的一句话。
    失眠:我不想听。你给我滚。
    黑:不说再见,也许还会再见。
    失眠:不要说了。我不想听。    
    (失眠打开门从中场跑到前场,路过站在路边的自欺,而后下场。)
         (侧灯灭。前场灯随失眠的下场而渐亮。)
          (前场有来来往往的路人,自欺拉住每一个人问。
    自欺: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头发长长的总是穿着粉色衣服的女孩子。
    群众1:神经病。
    群众2:滚开。叫花子。
    群众3:快走。快走。神经病。
    ( 前场灯灭,顶灯亮。)
    (黑衣人在后场上。)
    黑:你在寻找什么?
    自欺:你是谁?
    黑:你在找什么?
    自欺: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头发长长的总是穿着粉色衣服的女孩子。
    黑:我见过。
    自欺:在什么地方?
    黑:我不知道。我只是看见过这样的一个女孩子。
    自欺:她在什么地方,你能告诉我吗?
    黑:你为什么要找她呢?
    自欺:因为。。。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黑:因为我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自欺:我。我也不知道。
    黑:你欺骗了她。
    自欺:我没有。我没有欺骗任何人。       
    黑:那么你为什么找不到她了?
    自欺:她走了。没有原因的走了。我一直在找她,我找了很久,去了很多的地方,可在我没有
    找到她过。
    黑:你为什么找她,也许她去过她想要得生活了,你为什么要打搅。
    自欺:我不知道。我就是想找到她。你告诉我,她在什么地方。
    黑:她在你的心里,这就足够了。
    自欺:在心里。
    (前场灯灭,顶灯亮。)
    自欺独白:你能看见我吗?在这片漆黑不断的空间里,我们都迷失了自己的脸,你说你死了,带着你最初最后的圣洁飞向了天堂的某个角落,你说一切的发生是因为我违背了我们之间的誓言,于是你就屏弃了继续生活的理由。我记得所有发生过的一切,可是就是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我只有不断的寻找,不停的寻找,寻找一个头发长长的总是穿着粉色衣服的女孩。
    (全场灯灭。只剩后排的蜡烛。)
    黑衣人旁白:在这个没有光的世界,我不断注视着我的孤独,这一百年的孤独。我看不清每一个光亮的东西,每一个光亮的东西也看不见我,我只是孤独的一段时间,或者只是孤独的一个姿势,当你用同样的绝望来找我的时候,你便读懂了。我看见每一个人仓皇的灵魂在路上颤抖着等待光明的到来,可光明什么时间才来。时间被搅乱了,空间的错位让我触摸得到每一个人脆弱的心,他们狠狠的跳动着,却违背着自己的心。


    第七场
        
          (侧灯亮。写手在家中的电脑前。)
    黑:你能看见我吗?
    写手:当然了,故事不是在我的掌握之中继续的进行着。
    黑:门口有一个男人在找一个头发长长的总是穿着粉色衣服的女孩。
    写手:不管他,你认识他?
    黑:认识。
    写手:他是谁?
    黑:一个人。一个丢失了自己爱人的人。
    写手:世界上有成千上万的人在不停的丢失着自己的爱人。
    黑:你的也丢了,对不对?
    写手:我没有爱人。
    黑:那么那个女孩又是谁?
    写手:她,不是我的爱人。
    黑:她只是一个替代品,一个你的爱人替代品。
    写手: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黑:我知道,我知道一切。
    写手:你只不过是我塑造的一个虚拟的人物,你没有思想,你没有内心,你什么都没有。
    黑:你错了。我什么都有。我一直看着你们的谎言和欺骗,你们欺骗自己,也欺骗别人。
    写手:你闭嘴。你只是一个虚构的人物。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没有在我面前说话的权力。
    黑:也许是这样的。你既然说你没有欺骗别人,为什么终日在网上寻找别人的故事,而后化名在将它们写出来。你为什么不愿意出门,不愿意去和以前的朋友在一起。因为你害怕他们刺痛你,说出你的过去。你将你的过去埋葬了。
    写手:是的。我不愿意提起我的过去是因为他们已经过去了,没有必要在提起来。而现在我知道才是最重要的。而你,只是一个我让你哭,你就哭。我让你笑,你就笑的人物乙或者人物甲,你根本不知道真正的人之间是什么样的感情或者生活,你不明白虚拟的世界是多么的简单,而现实也不是你看见的那么简单。
    黑:我在黑暗中注视我身边发生的一切,你为了塑造我而绞尽脑汁,你始终不知道如何去写那个你清楚却不了解的故事。正如一句话,你编了一个谎,而后把自己给骗死了。
    写手:一切都只是一个故事而已。
    黑:不。这不是一个故事。一个女人从此消失了,两个男人因此迷失了自己,而你只能残喘的窝在这里,在现实的夹缝中偷生。你根本不知道你面前发生的是一个怎样的故事,因为你觉得她只是一个故事,可是你错了。他是一个现实,一个你回避着的现实。
    写手:你不明白现实有多么的残忍,我宁可生活在虚幻之中,很多的时候我宁可和你换。因为你的一切都是不真是的,你可以自由的来去,你可以潇洒的面对,而我,不能。
    黑:什么是现实。什么又是虚幻。可能连你自己都不明白,也许你生活在虚幻中,而我生活在现实里,没有概念。在这里时间被打乱了,空间错位了。也许我在你假象的意识中存活。可,我知道所发生的一切,而你。
    写手:你给我闭嘴,怎么样才能消除你。
          (写手开始在电脑上不停的敲击,最后将键盘狠狠的摔在地上。)
          (黑衣人暂时下场。失眠上场。)
    写手:没有什么,写不下去了,发了发牢骚。
    失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失忆:你到底在写什么样子的故事。
    写手:没有什么。我不会在写了。
    失忆:那么随你吧。
    写手: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失忆:怎么突然说这个?
    写手:没有什么,随口问问。
    失忆:我不知道。
    写手:我知道你是这样子的回答。
    失忆:因为我总觉得我曾经喜欢过一个人,而现在我不知道我还喜欢不喜欢他。
    写手:你记得曾经发生的事情吗?
    失忆:我不记得了。
    写手:那么为什么不从新开始。
    失忆:我想和过去做一个了解,所以我不想盲目的开始。
    写手:你不相信我。你害怕我会欺骗你,就想那个男人。
    失忆:那个男人?
    写手:没有什么。我想出去一会。
    失忆:出去走走也好。你去吧。再见。
    写手:不说再见,也许还会再见。
    失忆:什么?
    写手:没什么。我出去了。
        (写手从前场下。)
        (失忆在家中收拾东西。)

    第八场
     
      (全场灯灭,只剩下后排的蜡烛。失忆上场,追光灯亮。)
    失忆:我忘记了什么?谁能告诉我我忘记了什么?我究竟忘记了什么?
      (失忆全场游走,而后全场灯亮。失眠盖著白布躺在的床上后场。)
    失忆:你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说话。
      (自欺上场,走到失忆的面前。)
    失忆独白:我忘记了什么?蓝色的光线在我的身体中蔓延,我望着身边的每一个人却不能想起来他们是谁?每一个人都在回家的路上,带著满足的微笑,他们中间有人知道我的过去吗?他们中间有人可以告诉我我究竟忘记了什么吗?为什么我会从一个城市离开,为什么我会在这个我完全陌生的城市里,谁代我来的,我又离开了谁?谁能带我走,代我离开这里?我知道我忘记了很重要的东西,可我记不起来了,我怎么才能知道我忘记了什么?
    自欺: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头发长长的总穿著粉色衣服的女孩,你有没有见过,你告诉我。
    失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不要问我。
    自欺:谁能告诉,谁见过一个头发长长的总穿著粉色衣服的女孩。谁能告诉我?
    失忆:你是谁?你在寻找什么?
    自欺:我。我不知道,我要找到她,你见过她吗?
    自欺独白:你去了什么地方,为什么我找不到你了?你在什么地方,你能看见我在寻找你吗?我放弃了一切寻找你,可是你却丢了。你能看见我吗?在这片漆黑不断的空间里,我们都迷失了自己的脸,你说你死了,带着你最初最后的圣洁飞向了天堂的某个角落,你说一切的发生是因为我违背了我们之间的誓言,于是你就屏弃了继续生活的理由。我记得所有发生过的一切,可是就是不知道你去了哪里?
    自欺:你见过一个头发长长的总穿着粉色衣服的女孩吗?(不断得问)
      (群众演员起,在场上开始吹蜡烛。边吹边说骗子。)
      (写手上场)
    写手:棉棉,你怎么在这里?
    失忆: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写手:棉棉,你怎么了?
    失忆:我不认识你。你认识我吗?
    写手:我认识你。你忘记我吗?
    失忆:我不知道。
    写手:棉棉,跟我走吧,我带你回家。
    失忆:不,我要知道我忘记了什么?
    写手;你什么都没有忘记,真的你相信我。
    失忆:不。
    写手:你跟我走。
    失忆:不,我要留下来。
    写手:那我走了。
    失忆:再见。
    写手:不说再见吧,不说再见还会再见。
    自欺:你见过一个头发长长的总穿着粉色衣服的女孩吗?
    写手:没有。没有。你给我滚开。
    自欺:你见过一个头发长长的总穿着粉色衣服的女孩吗?
      (全场灯暗。)
      (追光亮)
    失忆:我忘记了什么?
    黑:你什么都没有忘记。
      (黑的追光亮)
    黑:一切都只是黑暗。
      (追光灭。)
      (全场灯灭。)

    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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