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物：
医  生：一个奇怪的，戴着口罩的医生，像春天的孤魂

毛毛虫：头上一片树叶，穿着像毛毛的衣服

丑小鸭：戴一顶鸭子帽

癞蛤蟆：黑色的衣服，黑帽子把整个头和面部盖住

小矮人：戴着口罩

白雪公主：身穿白裙，轻舞飞扬

卖火柴的小女孩：也叫小女孩


场  白： ——那一年，整个神话都发生在雨季……
         ——雨季，细雨朦胧，似珠似泪

幕：
  小河边，一棵老树上，
  几根似乎干枯的树桠，
  几片随风飘摇的叶子。

（所有演员一起唱水木年华的《中学时代》）。

<一>

场  白： 很久以前，有一个神话，说谁爱了，谁就会得病，谁就会痛苦到死！

毛毛虫：（漫不经心地眺望天空）这样的天，这样的雨……何时春天才能到来？
        （低头）雨呀？是什么让你如此情伤？其实，你情伤就情伤嘛，
          为什么蠢到  拿哭来遭踏自己……真是蠢透了。

[丑小鸭跌跌撞撞地出来]

丑小鸭：雨季呀！春……（笨笨地趴倒在地上）唉哟……
       (蠢蠢地呆坐，很想哭的样子)
毛毛虫：（惊怕地）你别哭！看那满地的水，再哭就水灾了。（想一想）
         你病了吗？也难怪！这样的天，也不知要哭到什么时候，（关心地）
         丑小鸭，你去那边，游到河的那边去吃几口芳草，病也许会好！
          上学或泡妞也会像追着蝴蝶一样有趣的。
丑小鸭：（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去那边？吃芳草？能治病？！（摇头）
         谁说我有病？可怜的毛毛虫，爱是病吗？你真的蠢透了，
          难道你不知道，每个人都会因此看我的笑话吗？
毛毛虫：（急忙地）真的，我爷爷的爷爷的婊子就是去那片芳草地，
         吃了几口芳草后，把“非典型春天综合症”给治好的。
         真的，不骗你！——有病吃得下药都会有效的！
丑小鸭：看来有知识的傻瓜，比没知识的傻瓜更蠢！
毛毛虫：你要相信人生……人生中有许多香喷喷的春花和女人！
        最好是挺好的！ （做挺胸的样子）
丑小鸭：（想一下）人生？（晃头晃脑）
         人生——不过是自编自演的一场“老猫叫春”的戏！不对，是话剧！
毛毛虫：你想得太多了……你应该想一想春天什么时候来。
丑小鸭：（不耐烦地）春天？什么时候来？也许已经在你的脑子里。

[丑小鸭跌跌撞撞地下]

毛毛虫：（思考地）哦！雨季过后，就是繁花盛开的春天了吧！
         ——那不是该问一问“美丽的春天神话”啦？但是问谁呢？
         问什么好呢？（思考到团团转）
         哦？最好问问白雪公主吧？并问问她：你相信爱的故事吗？
         ——她会怎么回答呢？会相信吗？会像鸡蛋炒茄子吗？但愿……
[癞蛤蟆鬼鬼祟祟地上]

癞蛤蟆：（冷笑地）别春呀蠢啦？你真的蠢上天了，白雪公主会相信？
         会相信一条玉米面似的毛毛虫的春天神话？
         （讥讽地）说你的蠢话还可以！蠢蛋！又蛋又酸！
毛毛虫：（伤心地）她会相信的。
癞蛤蟆：会？哈……狗也会吠，干嘛还吃屎？
        （讥讽地）你是一条虫，同时，更糟的是你长着一颗虫脑袋！
毛毛虫：（颤抖地）不！你不会知道美丽的春天神话的，
         你只懂得天鹅肉，却不明白美！
癞蛤蟆：（轻视，不快地乱跳）第一个用天鹅比作美的人是天才，
         第二个再用的是庸才，第三个就是蠢才了！你知道吗？蠢才！！
毛毛虫：你错了，错是你屎壳螂，打嚏喷满嘴都喷屎！
癞蛤蟆：（不快的乱跳）

[丑小鸭跌跌撞撞地上]

丑小鸭：毛毛虫！你知道挂起来卖的肉多少钱一斤吗？
毛毛虫：不知道。
丑小鸭：二百五！
毛毛虫：二百五？这么贵？还是小猫不叫春，夜猫不吃肉的好！
癞蛤蟆：说你虫脑你不信！还说问白雪公主什么美丽的春天神话？
        ——她在骂你骗子呢。就知道什么叫春！春……蠢蛋！
丑小鸭：你聪明？不春？
癞蛤蟆：那可不是！不春就不蠢！
毛毛虫：他笨着呢！连美丽的春天神话都不懂！
癞蛤蟆：当有本事的人说话时，你不要插嘴！什么蠢天的神话？
丑小鸭：你就蠢话甭说了，你还是说说怎能么医治“非典型春天综合症”吧？
癞蛤蟆：非典型春天综合症？
丑小鸭：不懂？
癞蛤蟆：什么跟什么呀？……治春天病，是吧？强项！
毛毛虫：那为什么不懂美丽的春天神话呢？
癞蛤蟆：这……
毛毛虫：——这……真是癞蛤蟆冬眠，都懒到家了，还真不是骗子哟？
癞蛤蟆：（不耐烦地）懒得理会你们这帮脑子全是春天的蠢蛋。

[癞蛤蟆下]

丑小鸭：（冷看）也是挂起来卖的！正春天的极品。

[丑小鸭跌撞地下]

毛毛虫：雨季还真像情伤的泪水，为什么总爱在春天流成岁月流向你。
       （恍然大悟地）知道了！
        ……原来春天也像人，情伤地流过泪水后，
        方才明白自己曾经是多么的蠢……爱得多么的蠢！（下）

<二>
                                                                                              
场 白：
       春天是美丽的，神话是美丽的，爱在春天的神话更是美丽动人的，
       但在那个季节里，爱却是一种病，一种无药可救的病！

白雪公主：（提着花伞）雨啊，你是清的，你是明的，你的泪是洁净的，
           你的心是透底的，我想家，想爱人……（忧郁地抛开花伞）
            因为眼眶是湿的，（顿一下）
           心是空的？是空的！除了思念，何况——思念多年心依然寒冷！

（小女孩晕倒在树下，安静地）

白雪公主：（惊讶地跑过去，蹲下抱住小女孩）醒醒……你，可怜的，醒醒！
小女孩：（迷糊地）姐姐，你是爱？是春天的天使吗？
        （突然想起什么事似的）
         告诉我！外婆？我外婆在哪里？……我好想她！（哭）
白雪公主：（爱怜地）小女孩，你说爱吗？——我曾经爱过……
小女孩：（诉苦地）姐姐，那为何有了爱？还冷！
          每条街道都很冷，到处都还吹着西北风！

[有人说：春天的孤魂……又一个春天的孤魂！]

白雪公主：（哭）上帝保佑你，小女孩，爱能感化一切，
           会像春天的快乐和幸福……（拥抱而哭）

[毛毛虫从树后出来]

毛毛虫：（蹦跳着）别哭，别哭啦，爱就爱得干脆些，
         干嘛哭？你嫌天流的泪淹不死我呀？
白雪公主：（仿佛没听见）爱就像春天要历经寒冬和雨季。
毛毛虫：是吗？可谁知道等待要不要花费一辈子的青春和美丽！
白雪公主：一辈子？

[毛毛虫一边看表，一边找着什么似的]
[丑小鸭上]

丑小鸭：（漫不经心地）“非典型春天综合症”一辈子的病痛！
        一辈子的治……治也治不好！没完没了的挣扎。
         我快疯了！（蹲在一边痛苦地）
白雪公主：是吗？非典型春天综合症是什么病？这么难治？
          难怪树上连一丁点的春天的气息也没闻到。
小女孩：（害怕地）我怕！……我怕我快死了，到处……到处都是病毒。
白雪公主：勇敢！小女孩勇敢点。
毛毛虫：勇敢？要的！（想一下）但你知道这雨季什么时候走吗？
小女孩：雨季？
       ——听我外婆说：雨季走后的春天里，
        会有美丽的春天神话出现把病毒杀死的！（翩翩起舞）
白雪公主：毛毛虫，我不知道这雨季什么时候走！我只懂得在雨季爱一个人好痛。
毛毛虫：这样吗？（忧郁地）那你喜欢我吗？
白雪公主：喜欢你？除非你得到美丽的春天神话。
小女孩：（跳舞回来）呀？得到美丽的春天神话？
         我外婆说：上天只让拥有真情的人去追求，
         所以上下500年才出现一位绝版的情种。
毛毛虫：（思考地）只有一位？这么少？
         （面对白雪公主）那你能爱我吗？白雪公主。
白雪公主：爱？天啊！在雨季？谁在乎我的爱？
毛毛虫：我在乎！
丑小鸭：在乎的都死了！都被病痛折磨死了。谁还敢爱？
        （冷笑地）嗯，真的，
        在雨季一切的春天神话都是蠢的！（痛苦地坐在一边）
毛毛虫：（感动地）蠢？爱就是盲目的，
         只要……只要雨水滋润了我们太年轻、太娇气的脸！
         美丽的春天神话就会实现的。（在树上寻找着什么）

[小矮人戴着口罩上]

小矮人：（急切地）白雪公主，你在哪？你快回来呀，
         病毒……满天都是病毒，（乱在空中抓着什么）
小女孩：（拉一拉白雪公主）那边有个疯子在叫你，姐姐。
白雪公主：（回过头）哦，小矮人，你病啦？有什么事吗？
小矮人：（亲切地）快！赶快！我们七个小矮人都担心你呢，
         你还在这里等爱呀？（乱摸）病毒……到处都是病毒，你会再患病的。
小女孩：（好害怕地）姐姐，我不怕死，爱会让你得“非典型春天综合症”的。
小矮人：白雪公主，你别说蠢话了，难道你忘了那年的痛吗？
小女孩：姐姐……我怕！怕……爱会得病死的！
小矮人：（帮白雪公主戴上口罩）白雪公主，你醒过来吧？
         跟我回去吧！别再想那个虚无飘渺的神话了。
白雪公主：哦？回去？回到哪里？我的心都在期待着美丽的春天神话！

[白雪公主在小女孩、小矮人陪同下下]

毛毛虫：（关心地）你还是到那得芳草地去吧！你已病入心骨，
          爱的病毒正在你的血液迷蔓……
丑小鸭：你以为我想吗？你以为我不想根治这场病吗？
        但我的骨子里有这样的能耐？我太丑了，（顿一下）
        我是一个连鸭子都不如的丑小鸭吗？
         ——世间有对我公平的时候吗？
         就别说我在寒冬里所忍受的痛苦折磨了。
毛毛虫：人生也许就是如此，但对于每个爱在雨季的心都是如此公平的。
        你要知道！我们在雨季爱就要爱得干脆！不然，会得病的。
丑小鸭：（忧郁地）公平？干脆？哈……谁知道？
         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说春天的蠢话。
毛毛虫：（感叹地）丑小鸭，是什么让你改变了信仰？
         ——你爱的勇气都到哪去了？
丑小鸭：哈？哪去了？
         ——我还敢吗？
          我患的“非典型春天综合症”已经把我折磨得没有资格再去爱了。
        我都疯了。

[丑小鸭跌跌撞撞地下]
[癞哈蟆上]

癞哈蟆：（〈卖报歌〉唱）
         哇哇！我是一只小蛤蟆，
         大风大雨满街跳，
        今天的天鹅哪里来？
         一只一口真是爽！
         哈……什么爱！什么神话！快乐才是真！
         （讽刺地）嘿！毛毛虫，你还在这里叫春吗？
          白雪公主怎么说啦？一定认为你是一个快死的病人吧？
毛毛虫：你不要在这里造谣了，
        爱与不爱都是我的自由，我喜欢病痛！行不？！（悲哀地）
癞蛤蟆：你说什么？自由？（嘲笑地）
        哈……作你的春梦吧！满脑子都是淫雨霏霏的毛毛虫？
        你省省吧！趁你现在还没有欲火焚身时，跟我去快乐吧 ！
        正如你所说的“人生有许多香喷喷的春花和女人，”——何必动真情呢？
毛毛虫：真的，你可以笑我，
        其实，我也懂每个在雨季的爱都是十分嫩弱，经不起岁月的洗礼，
        我也不想拿虚无飘渺的春天神话来麻醉自己，我想我也得病了，快死了！
癞蛤蟆：（得意地）叫春呀？叫呀？
         你以为“非典型春天综合症”闹着玩呀？
          ……哈，敢动真情？知道死没有……

[灯光渐暗]
[丑小鸭上]

丑小鸭：（独白）天上的雨还在下，我不敢再爱，因为我知道在雨季里，
         非典型春天综合症是不会好的，
         （想一想）记得这些年在恍恍惚惚的雨季，我默默地爱过，
         又狠狠地撕碎，撕成小小的细细的碎片，
          于是，我心碎了，习惯了哑巴的沉默……沉默！再沉默！
癞蛤蟆：（讽刺地）当然，不在沉默中恋爱，就在沉默中变态。
        （鬼鬼祟祟地乱走乱望着什么）
毛毛虫：（向丑小鸭）你的病痛好点了吗？
丑小鸭：好？（发疯地）我能好吗？才怪！
毛毛虫：（认真地）雨季快走了，春天快来了，
         美丽的神话快实现了，一切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丑小鸭：可我一点也没感觉到……我依然病，依然痛！
癞蛤蟆：（淫笑）嘻……小鸭鸭，你的痛是必然的，你那配去爱呀？
         哈……你看你的蠢样，可千万别和我们的小伙子结婚呀！
         你要知道你丑得吓人！
        （歧视地）瞧！你这胖像，样子滑稽极了，说实话，你只配嫁给老公猪！
丑小鸭：（十分痛苦）我从来不敢梦想幸福会降临在我的头上。
         ——我只想爱！（呆在一边）
癞蛤蟆：爱？叫春吧！
毛毛虫：（生气地）丑小鸭，别理他！
        （背着癞蛤蟆）你忏悔吧！在春天没有来临之前，
          忏悔吧！不然，你会在无爱中流逝的。
癞蛤蟆：无爱是否有爱，跟春天有什么关系？
        （嘲笑地）如果觉得快乐不好！如果觉得我没有爱！
         你可以去得病，可以自己去爱！
          把自己爱成叫春的都可以！
          没有必要把一个美丽的春天神话说得冠冕堂皇。
毛毛虫：（平静地）不管你是否愿意还是喜欢编造蠢话都好！
          假设你与爱玩着春天空手道，为玩弄而玩弄，
          一味寻找快乐来消磨真情，你一定……你一定会被春天遗忘的。
癞蛤蟆：（冷冷地）只要快活就行！毛毛虫呀！
        过多无谓的思考，只会便你陷入自我编织的茧子中。
       （鬼鬼祟祟地乱走乱望着什么）
丑小鸭：（走到毛毛虫的面前）你看我还有得治吗？
毛毛虫：有！你可千万不要放弃对美丽的春天的向往。
癞蛤蟆：（突然回来）就会说蠢话，这样等待，病痛何时是个尽头？
毛毛虫：谁愿意和罪恶的一起谈论神话？
丑小鸭：对！说了也等于说蠢话。
癞蛤蟆：那么你们就无休止地等待爱的出现吧。在病痛中聆听快乐的回声吧。
毛毛虫
       :（愤怒地）你！
丑小鸭
癞蛤蟆：嗯，傻毛孩和丑胖妞，你们以为这样病痛就很高尚吗？
        你们快从执迷不悟中清醒吧，
        跟着我在春天没来时，
        想一想如何让白雪公主越穿越少或想一想如何勾搭男人和欺骗女人！
         ——这个点子不错吧？是个美丽的春天神话吧？
丑小鸭：你丝毫没有一丁点真情吗？美丽的春天神话有你这个样？
癞蛤蟆：够了，谁愿意病痛，谁愿意得非典型春天综合症？谁就去爱就去死吧！

[有人说：爱就去病死吧！]
[癞蛤蟆偷偷地想走]
[白雪公主上，急忙地奔出，把口罩往舞台中央一抛]

白雪公主：爱就要爱得毫无隔膜！
毛毛虫和丑小鸭：是的，要毫无保留地……
癞蛤蟆：（鬼鬼祟祟地闪回来）哦，又说春梦？我喜欢！（挺胸挺腰）

[癞蛤蟆色迷迷地靠近白雪公主]

毛毛虫：（指着癞蛤蟆）白雪公主，别靠近他，他是无爱的。
白雪公主：（有点害怕地）是吗？但我为何总觉得他像白马王子？
丑小鸭：（紧张地）你不要被善良的面孔给蒙骗了。
癞蛤蟆：蒙骗？那是谁欺骗白雪公主的？（提椅子给白雪公主坐，绅士地伸手请）
毛毛虫和丑小鸭：是你！是你想白雪公主越穿越少！
癞蛤蟆：这么说，你们以为是我欺骗了？！
        ——我说是你们骗的！（给白雪公主拍扇）
毛毛虫和丑小鸭：我没骗！（生气地跳起来，像个疯子）
癞蛤蟆：你们骗了！（跳舞给白雪公主看）
白雪公主：（开心地）哈……（跳舞）
毛毛虫和丑小鸭：我们没骗！（痛苦地抱着头，更像疯子了）
毛毛虫和丑小鸭：（倒地痛苦地挣扎）啊……（像发病像发疯）
癞蛤蟆：（指着毛毛虫）是你骗了！
毛毛虫：（气呼呼地）我没骗！
癞蛤蟆：（得意地）你骗了，为什么没有勇气承认呢？
        难道你不知道欺骗感情是可耻的吗？
丑小鸭：（病发似的倒地）不敢了，不敢爱了！
毛毛虫：（抱头）是你骗的！
癞蛤蟆：我骗了？那又是谁说要送给白雪公主美丽的春天神话？
        却又让她在痛苦中等待的。——哦！你以为用承诺玩弄感情很好玩吗？
白雪公主：（惊恐地）病毒……到处都是病毒！
毛毛虫：没……我是真心的，只是时间不够……
癞蛤蟆：哈……不要再用时间来欺骗白雪公主了，你的蠢话也该有个完结了。
白雪公主：（温和地）我的好朋友，世界上所有的动物都一样，都在真情，
           我爱的是知错能改的朋友，疼爱并帮助他们，
           甚于在他们得了非典型春天综合症痛苦到要死去，也依然爱他们！
癞蛤蟆：对！爱一个人多难多苦，为什么你还要欺骗呢？
丑小鸭：（发疯地）放过我吧！放过我吧！（跪下）我不爱了，不敢爱了！

[两位医生上，在丑小鸭的面前指指点点，摇头，一会儿把她抬下。]

毛毛虫：我是真的！为什么你不想相信我！白雪公主……（发疯地）
癞蛤蟆：信？爱要去证明，而不是光用嘴来叫春！
白雪公主：毛毛虫呀，爱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它需要痛苦作代价。
毛毛虫：代价？
癞蛤蟆：爱是要付出代价的！能说爱就爱吗？你想让白雪公主得病呀？
毛毛虫：不！我只想让白雪公主得到美丽的春天神话！（十分痛苦地倒地）

[两位医生把毛毛虫抬下]

白雪公主：是什么？
癞蛤蟆：天啊！说得比唱得还好听！
白雪公主：那你说神话是什么？？
癞蛤蟆：神话就是“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的！快乐的，无病痛！
白雪公主：（疑问地）没有痛苦？
癞蛤蟆：没有痛苦！没有病痛！
白雪公主：不会得非典型春天综合症？
癞蛤蟆：不会！而且爱得像飞……
白雪公主：（欢喜地）这么说，有了它，我从此不需要在爱的病痛中挣扎啦。
癞蛤蟆：对！像你这样美极了，皮肤像雪一样白的，生来就应该享受没有病痛，
        快乐幸福的爱！（引诱她）
白雪公主：那怎么才能得到呢？才可以不花费一辈子的青春和美丽？
癞蛤蟆：容易，（淫笑地）
过来抱着我吧！（淫笑地）
白雪公主：（后退两步）你想干嘛？
癞蛤蟆：（抱住，并怪声怪气地）小乖蛋，不要怕，很快……
白雪公主：（挣扎）你放开！这不是我想要的。
癞蛤蟆：（阴森地）你叫吧，没有人会理你了，在这充满病毒的世界里。
癞蛤蟆：（奸笑）哈……你不是想美丽的春天神话 吗？很快……（吐出一口烟雾）
白雪公主：（向前跌跌撞撞地狂奔几步后，旋转两圈，倒在地上）啊……

[雷声打作]
[树唰唰地作响]
[老猫叫春]

癞蛤蟆：（怪笑）哈……美丽的春天神话就要开始了！
        （抱起白雪公主下）哈……

[雷声大作]
[灯光忽亮忽暗]
[音乐：水木年华《中学时代》！可以让演员演唱一段]

[未完][下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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