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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林人       
    守林人
    [ 作者:阮更超    转贴自:本站原创    点击数:7540    文章录入:阮子越

    附一:

    别了,杭州

    我是带着疲倦来的。我拎着一只背包,背包中放着一本《精神王国与恺撒王国》、一瓶葡萄酒及几张稿纸,靠在火车的座位上,想到丽水的春天让人感觉到空前疲倦,便闭上眼睛了。

    下了火车,出了火车站,我的眼前便是大城市——杭州。这里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匆忙地走到公交车站牌旁等着上车,高楼大厦林立着,在一层很轻很轻的烟雾中俯视着我。杭州,你欢迎我吗?你能让我放松下来吗?

    在能很清楚地分辨天色黑下来的时候,我见到了来接我的朋友詹君,我随着他上了公交车。这天晚上,我便去了浙江大学城市学院。传说中这个学校是美女如云,然而当我走进去的时候却几乎无一人,而教室也无几处灯亮,我便想,是美女在卧室高枕,还是在夜色中成就着一段段哀怨缠绵的爱恋?

    晚上,詹君陪我宿在一个小旅馆里,他在发短信,而我则在翻几本刚买的旧书。这几本书是我在树人大学外面那条长街上买的,一本叫《实践理性批判》,是大名鼎鼎的哲学家康德的;一本是叫《思想录》,是法国的帕斯卡尔的;另外还有一本书。这几本书被摊主送到了我手中,摊主满脸笑容,我想,是这几本书无人问津吗?可这儿有好些大学生呀!然而,应该是无人问津吧,否则这些书又怎么会到我的包中,让我成为它们的主人呢!

    去杭州师范学院环东校区是在第二天上午,我坐不来公交车便忍痛花大钱打的去了目的地。可怜我刚到学校内,上课铃便响了,我不好意思去当“迟到者”,便在学校的橱窗边装模作样地坚持到下课。铃声响起,我赶紧拎着背包跑到教学楼上,我预先联系好的朋友岳君刚好从教室中走出。于是,我被她领进教室坐在她旁边的座位上。这一节是《中国革命史》,讲课的老师也是照本宣科,朗读课文而矣,他包揽时间并且规定,不准底下学生发出一丝讨论声,我与岳君只好以纸条代替说话,两个人交流着对大学,对素质教育,对未来的看法,我想,也只有在这种老师的课堂上才可以讨论这种问题,而在好的老师的课堂上讨论的必定是与失望无关的问题。一节课下来,我困极了,只好翻看我刚买的这几本书。

    岳君告诉我她们这个校区将要搬到下沙新校园去了。我不知道新校园与旧校区相比有什么不同,如果老师依旧这样的话,那么,我想失望也会依旧的。岳君说她自己快要变成怨妇了,我便劝她还是自我追求,大学里主要是自我追求,大学校园只是个场所。

    不过,让我开心也还是有的,我在杭师院环东校区吃到了顶好吃的豆腐制品。我戏称此行的收获除去得了几本好书便是这餐午饭了。

    下午,岳君要去某个小学辅导了,我便坐公交车返回树人大学。车子沿途停停走走,不断有头发染成棕黄色,脸化妆得白白的女郎上来又下去,这是一个怎么样的城市?是否和南宋时的杭州一样醉生梦死?

    整个下午我都在学校外面的那条长街上逛,从街的这头走到街的那头,又从街的那头回到街的这头,周围依旧走着头发染成棕黄色,脸化妆得白白的女郎,她们从我身边走过,香味扑鼻。她们的年龄与我相仿,她们是学生吗?

    接我的朋友潘君下午有两节选修课,所以去上选修课了,我一直等到她下课。我来到校门口,见到不少人,或三五成群,或情人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好不容易在人群中见到了孤伶伶走着的潘君。潘君领我去树人大学的餐厅吃晚餐,我想树人大学是有钱人来的贵族学校,这饮食一定不错,可惜的是这顿晚餐很不合我的胃口,大概这贵族的餐饮不适合我这个穷酸书生吧。吃过饭,与潘君走在树人大学的校园里,聊一些彼此学校的事。我在心中默念着“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这树人大学必定有自己独特的一面,这里的学生都做些什么?

    在校园里,我只看见寥寥数人,因为是傍晚了,我想这些学生都去做自己的事情了,不会在路上走的。我只见到一群溜旱冰的,还有几对偕手的情侣。潘君问我会不会跳交谊舞。我恰好学了几步慢三、慢四和一套牛仔舞,正欲回答,却突然想起昨天晚上买的几本书,我想看书,便说我只学了几步,还不会。我想,大概贵族学生生活在贵族的生活中吧,看书比不得溜冰、跳舞来得重要。

    天色将要全黑的时候我坐上公交车去长征职业技术学院,今晚,我将要宿在这个学校念书的最先接我的詹君的寝室里。詹君说他去通霄上网,床铺归我。我便随他去了。只是在这寝室里我无法安静看书,于是詹君便带我去了这个学校的网络室。我对上网没有太大的兴趣,但是这晚真的无聊,我便认真地上起了网。可惜我连上几台电脑都是坏的,我抬头看看这一室的过了半百台的电脑,坏电脑排排都有,我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个网络室人员这么少,不是学生勤奋不喜欢上网,而是电脑有限。詹君说大伙儿一般都去外面上网,晚上不回校而上通霄,这是家常便饭。

    上了许久,我也没真正上去过,我只好扫兴地和詹君出了这个网络室。我与詹君逛于学院外的街上,又让我遇上了好事——我又在一个书摊上买到几本好书,其中一本便是威尔海姆·赖希的《法西斯主义群众心理学》,大概这几本书和昨天的几本书一样,专门等待着我来成为它们的主人吧。逛完街,詹君去校外网吧通宵,我回寝室。次日上午,詹君陪我去了西湖。

    西湖及边上的景色并没有让我轻松多少,大部分都是让我疲倦的东西。

    这时是放风筝的季节,成群的风筝飞上天空,密密麻麻,其中有一位老人放飞一只蝴蝶样子的风筝,这只风筝做得跟真蝴蝶一般大小,小巧而精致,放飞起来,跟真蝴蝶飞舞一样,可以以假乱真了,我略微感到轻松,但是当我把头转向别处时,我依旧感到疲倦。

    西湖上的断桥承载着白蛇与许仙的传奇,而如今却又承载了现代的柏油,我无法辨认这便是承载着人文色彩的断桥,只是桥上的“断桥”二字才证明这的确就是断桥。同样,虹桥亦是同等命运。

    西湖中的荷花是有名的,可惜我来时是在错误的季节,只见得荷花的枯梗残叶在湖水中默默地诉说着季节的残酷。至于林黛玉的“留得残叶听雨声”的佳景更是无缘。

    西湖边的长椅上坐着一个姑娘,呆呆地沉默,是在追忆情人的那最后的长吻或者情人的最温柔的抚摸吗?是在等待远出的丈夫回家,企盼着在夜色里等待后才能拥有的少有的夫妻甜蜜吗?还是在与上帝接近,放下自己,放下奔波劳累,求取解脱?我没有办法进入她的意识,我也不会唐突地去打扰她,因为那个时候她才真正属于他自己。

    回长征职业技术学院的路上,我们路过浙江大学某个校区的大门口,“浙江大学”四个大字在校门口的墙壁上排着,我想起所见几所大学的状况,突然想起什么,走上前去对着四个大字问一声:“浙江大学的牌子够不够份量?”此刻,我心中决计要走了。

    詹君没能拦住我,这天中午我便重新坐在了火车的座位上。当车轮滚动开来,我朝窗外远看,杭州还是笼在一层很淡很淡的烟雾中,而我还是疲倦,杭州到底没能让我轻松起来。

    别了,杭州!我依旧带着疲倦回去了。

     

    阮 更 超

    于杭州回丽水的火车

    00三年三月二十二日

     

     

    附二:

    两 次 接 触

     

    我在这两年里去了两趟浙师大,一趟是在零三年十二月初,另一趟是在零四年四月中旬,这两趟也和去杭州一样没有令我轻松起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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