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亮,老者在读书)
老者:“石可破而不可夺坚,丹可磨而不可夺赤。坚与赤,性之有也,性也者所授于天,非择取而为之……。”
A在老者家门口犹豫了好一阵才敲的门。
老者(打量了一下A):“小伙子,进来喝口水吧。”
A:“不、不。”
老者:“那你还有什么事情?我不要你的化妆品。”
A:“我只是想和你解释一下,楼上那个姑娘是无罪的,这一切不是她的错。”
老者笑道:“我知道,呵呵,难得你也知道。、进来喝口水再走吧。”
A也笑了,说:“不用了,我还要下楼去跟他们讲一讲。”
(灯光暗,换小夫妻上)
(灯光亮,男的看报,女的在一边说话。)
女:“老公,前几天我和小李他们去逛商场了。” 男:“恩。”
女:“你知道吗,千百度出了一款新鞋。”
男(看报纸,一动不动):“恩。”
女:“老公,我真的很喜欢那种款式的。” 男(眼睛盯着报纸,淡淡的说):“多少钱?”
女:“才一千二。”
男的没说话,女:“老公,那款式配我的那条裤子正合适。”
A敲门,和刚才一样,那女的是缠着男的出来的。
他们都很惊讶的看着A,男的问:“你又来干什么?”
A(显得有些紧张):“呃,我,我来只是想和你门解释一下。”
女:“解释什么?”
A:“六楼那姑娘做那一行其实不是她自愿的……”
那女的本来一脸笑容,可听到这句话脸色一下就变了并骂道:“神经病!”说完便关上了门。
门前,A站在那里苦笑。
门后,女的对男的说:“你说那人是不是有病?”
男:“怎么了?”
女:“竟给六楼那骚货解释,你说他到六楼去是不是没给钱?”
男:“不知道。不过那人话到是没说错。”
女的听到这话突然瞪着男的。
(灯光暗,小夫妻下,单身男人上。)
(灯光亮,那四个人还在打牌。)
牌友一:“六筒。”
牌友二:“又六筒?你有几个六筒?四条。”
单身男人:“碰。四条。”
牌友三:“你说六楼的人家也挺正经的,你怎么知道的?七万。”
单身男人:“嘿嘿,看的呗。”
牌友三:“看的,你小子能看出来。”
单身男人:“当然能,而且这还不能用眼看。”
牌友三:“那用什么看?”
单身男人:“得用心看。”
牌友三:“去你的。你还用心看,用心你早把人家看过来了。四筒。”
牌友二:“糊了。”
单身男人对牌友三:“就你会放炮,你怎么搞的,打牌就打牌,老想着六楼干什么?”
A敲门,单身男人开门,屋里传来洗麻将牌的声音,很清脆。
单身男人:“你又来干什么啊?不是说不要了吗?”
A说:“其实我来是想跟你解释一下,六楼的那位姑娘是无罪的,她不想这样。”
单身男人白了他一眼:“有罪,无罪,关我屁事,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说完关上了门。
A站在门前笑着摇了摇头。
(灯光暗,单身男人下,中年男人上)
(灯光亮,中年男人又在擦桌子)
中年男人(发狠地擦着桌子):“擦、擦、擦,我擦死你。”
A敲门。
中年男人把门开了个缝,头便从那缝里伸了出来:“你还来做什么?”
A:“我来是件事情想向你解释一下。”
中年男人:“什么事情?”
A:“就是六楼那姑娘,其实人家也不愿意干难一行。只是被生活逼得无奈了才走上这条路的,这不能怪人家,人家是无罪的。”
这时一个中年妇女悄悄走上楼梯,站在了A的身后。
那男人神色紧张地看着A的身后:“什么有罪,无罪,我不知道。”
A回头,发现一个带着眼镜面无表情的中年妇女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后着,吓了一大跳。
中年妇女(冷冷地):“你是干什么的?”
A(有些紧张):“我,我是推销化妆品的。”
中年妇女(冷冷地):“我们不需要化妆品。”
接着中年妇女将那中年男人推进了门,一把把门关上了。
门后的中年妇女(歇斯底里):“他跟你说什么?什么‘六楼那姑娘是无罪的’?你是不是跟六楼那婊子有什么关系?”
中年男人:“我没有,你误会了。”
中年妇女(哭喊道):“什么我误会了,我听得清清楚楚。你着个没良心的,趁我不在家自己到外面去偷腥是吧。”
中年男人低着头:“我没有。”
中年妇女(哭喊道):“你还不承认,你知道我一天到晚在外面,风里来雨里去,一个女人有多苦,你到好。”
中年男人:“我真的没有。”
中年妇女:“你不要撒谎了,你还不承认,我都听见了。”
中年男人:“我承认了又有什么用呢?”
门外A听着耸了耸肩膀。
(灯光暗,中年夫妇下,老太太上)
(灯光亮,老太太看电视。)
(电视机里的声音):男:“你说过你不会离开我的。” 女:“我说过吗?”
男:“你说过。”
女:“我不记得了。”
男:“你怎么能这样?”
女:“我就这样怎么了?”
男:“你伤害了我。”
女:“是吗?”
……
A敲开那老太太家的门。
老太太开门一看又是A,连连摆手说:“我们不要,我们不要。”边说边关上了门。
(灯光暗)
(一盏灯跟着A,A下楼梯,走到舞台中央。)
灯光在A的头顶上直接打向A。
A(深情地对观众):“其实,每天,每个人都在推销自己。”
----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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