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 戏剧社网(高校戏剧社团联盟) >> 剧本 >> 戏剧曲艺 >> 正文 今天是:  
 相 关 文 章
  • 三姐妹(四)[4385]

  • 三姐妹(三)[4858]

  • 三姐妹(二)[4498]

  • 三姐妹(一)[4936]

  • 切-格瓦拉(下)[5231]

  • 切-格瓦拉(上)[4119]

  • 赵氏孤儿二[4169]

  • 六楼·推销(1)[4082]

  •  热 点 文 章
  • 2019年金刺猬大学…[4548]

  • 2018金刺猬大学生…[13967]

  • 2016金刺猬大学生…[4547]

  • 笑声工作坊简介[5256]

  • 川农SAUDT话剧团简…[5065]

  • 河北省话剧院演艺…[6517]

  • 2014金刺猬大学生…[34261]

  • 南洋剧社十五周年…[3320]

  • 2013金刺猬大学生…[6394]

  • 2013金刺猬大学生…[5953]

  •  推 荐 文 章
  • 2019年金刺猬大学…[4548]

  • 2018金刺猬大学生…[13967]

  • 河北省话剧院演艺…[6517]

  • 2014金刺猬大学生…[34261]

  • 2013金刺猬大学生…[6394]

  • 2013年“金刺猬”…[8895]

  • 2012金刺猬大学生…[5391]

  • 第十届金刺猬大学…[4877]

  • 戏剧嘉年华“2012…[7909]

  • 2011年金刺猬大学…[4618]

  •  
      三姐妹(五)       
    三姐妹(五)
    [ 作者:契诃夫    转贴自:本站原创    点击数:5361    文章录入:myself0071

    活是苦事!同时,人们仍旧会象现在这样怕死,不愿意死。
    韦尔希宁:(沉思片刻)怎么对您说好呢?我觉得人世间的一切肯定会渐渐地改变,而且现在已经在我们眼前改变。再过二三百年,或者多到一千年,反正问题不在于时间,幸福的新生活总要来的。当然,我们不会过那种生活了,然而我们目前正在为它生活,工作,而且受苦;我们正在创造它,我们的生活目标,也可以说,我们的幸福,全在于此。
    [
    玛霞轻声笑。
    土旬巴赫:您怎么了?
    玛霞:我不知道。今天从早晨起,这一整天我都在笑。
    韦尔希宁:我是跟您在同一个学校里毕业的,我没有进过学院;我读了很多书,可是我不会选择,也许我读了许多根本不需要读的书,不过我年纪越大,就越想多知道一些。我的头发灰白了,我几乎成了老头子,可是我知道得很少,少得很!然而我仍旧觉得,最重要和最关键的东西我是知道的,知道得一清二楚。我多么想对您证明,对我们来说,幸福是没有的,不应当有,也不会有……我们只应当工作,不停地工作,而幸福,那只有我们的遥远的后代才有份儿。
    [
    停顿。
    轮不到我,那么至少会轮到我的后代的后代。
    [
    费多契克和罗代在大厅里出现;他们坐下来,弹着吉他,轻声哼歌。
    土旬巴赫:照您的说法,人甚至不能梦想幸福!可要是我幸福呢!
    韦尔希宁:不会的。
    土旬巴赫:(把手一拍,笑)显然,我们彼此不了解。恩,我怎样才能说服您呢?
    [
    玛霞轻声笑。
    (对她伸出一个手指头)您笑吧!(对韦尔希宁)慢说过二三百年,就是再过一百万年,生活也仍旧会是原来那样;它恒久不变,永远如此,遵循它自己的规律,而这种规律跟您无关,或者至少您永远也不会理解。那些候鸟,比方说仙鹤吧,它们飞呀飞的,飞个不停,不管它们的头脑里有什么样的思想,高尚的也罢,渺小的也罢,它们总是飞着,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飞,飞到哪儿去。不管它们当中出现什么样的哲学家,它们始终在飞,将来也还是飞,它们爱怎么谈哲学就怎么谈,可就是得飞……
    玛霞:这究竟有什么意思呢?

    土旬巴赫:意思……喏,天在下雪。这有什么意思呢?
    玛霞:我觉得人应当有所信仰,或者应当寻求信仰,要不然他的生活就空虚,空虚……活着而又不知道仙鹤为什么会飞,孩子为什么生下来,天上为什么有星星……要么知道人为什么活着,要么一切都不值一谈,都无所谓。
    [
    停顿。
    韦尔希宁:青春过去了,总是可惜的……
    玛霞:果戈里的作品里写着: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是乏味的,诸位!

    土旬巴赫:可是我要说:跟你们争论是困难的,诸位!去你们的吧……
    切布狄金:(读报)巴尔扎克在别尔季切夫结婚了。

    [
    伊莉娜轻声哼歌。
    我一定要把这一条记在小本子上。(记)巴尔扎克在别尔季夫结婚了。(看报)
    伊莉娜:(摆牌阵,沉思)巴尔扎克在别尔季切夫结婚了。
    土旬巴赫:大局定了。您知道,玛丽雅.谢尔盖耶芙娜,我已经要求退伍了。
    玛霞:我听说了。我看不出这件事有什么好的地方。我不喜欢文职人员。
    土旬巴赫:那没关系……(站起来)我长得不好看,我算是什么军人呢?不过呢,那也没关系……我要工作。我这辈子哪怕有一天辛苦地工作也好,让我到傍晚回到家里,疲乏地往床上一躺,立刻就睡着了。(往大厅走去)工作的人一定睡得香!
    费多契克:(对伊莉娜)刚才我在莫斯科的贝席科夫商店给您买了些彩色铅笔。还有这把小刀……
    伊莉娜:您老是把我看成小孩子,可是要知道,我已经长大了……(接过铅笔和小刀,高兴)多么可爱啊!

    费多契克:我自己也买了一把小刀……喏,您看……这是一把刀子,这又是一把,这是第三把,这是挖耳朵的,这是小剪子,这是修指甲的……
    罗代:(大声)大夫,您多大年纪?

    切布狄金:我吗?三十二。
    [
    笑。
    费多契克:现在我来摆一副牌阵给您看看。(摆牌阵)
    [
    茶炊端来;安菲萨站在茶炊旁边;过一忽儿娜达霞走来,也在桌子旁边忙碌;索列内依上,同大家打招呼,在桌子旁边坐下。
    韦尔希宁:嘿,好大的风!
    玛霞:是啊。冬天真讨厌。我已经忘记夏天是什么样儿了。
    伊莉娜:牌阵摆通了,我看出来了。我们会到莫斯科去。
    费多契克:不,没有摆通。您看,八这张牌压在黑桃二上。(笑)可见您不会到莫斯科去。
    切布狄金:(看报)齐齐哈尔。此地天花盛行。
    安菲萨:(走到玛霞跟前)玛霞,喝茶吧,亲爱的。(对韦尔希宁)请喝吧,大人……对不起,老爷,我忘了您的大名了……
    玛霞:拿到这儿来吧,奶妈。我不到那边去。

    伊莉娜:奶妈!
    安菲萨:来啦!
    娜达霞:(对索列内依)吃奶的娃娃很懂事。我说:你好,包比克。你好,亲爱的!他带点特别的神情看了我一眼。您以为这纯粹是我做母亲的感情在起作用,可是不对,不对,我向您担保!这是个不平常的孩子。
    索列内依:要是这个孩子是我的,我就把他放在锅里煎熟,吃掉。(拿着茶杯走进客厅,在一个墙角上坐下)
    娜达霞:(用双手蒙住脸)粗鲁而没教养的人呀!
    玛霞:不注意现在是夏天还是冬天的人有福了。我觉得要是我在莫斯科,我对天气就会漠不关心……
    韦尔希宁:前几天我读过一个法国部长在监狱里写的日记。这位部长是由于巴拿马事件定罪的。他讲到他从监狱的窗子里见到外面的飞鸟时是多么欣喜,多么心醉,而在他以前做部长的时候他就没注意过鸟。现在,他释放了,自由了,当然就跟先前一样不再注意那些鸟了。同样,等您住在莫斯科,您也就不会注意它了。我们没有幸福,也不会有,我们只是盼望它罢了。

    土旬巴赫:(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盒子)糖果都上哪儿去了?
    伊莉娜:索列内依吃掉了。
    土旬巴赫:都吃了?
    安菲萨:(端茶来)这是给您的一封信,老爷。
    韦尔希宁:我的?(接过信来)是女儿写来的。(读信)是啊,当然……对不起,玛丽雅.谢尔盖耶芙娜,我要悄悄地走了。我不喝茶了。(站起来,激动)老是这一套……
    玛霞:什么事?不是秘密吧?

    韦尔希宁:(轻声)我的妻子又服毒自尽了。我得走。我要偷偷走掉。这种事不愉快极了。(吻玛霞的手)我亲爱的、美妙的好女人……我悄悄地从这边走掉……(下)
    安菲萨:他到哪儿去了?可是我给他端茶来了……这个人呀。
    玛霞:(生气)走开!你在这儿纠缠不清,闹得人不得消停……(端着茶杯走到桌子那儿去)你惹我讨厌,老婆子!
    安菲萨:你怎么生气了?亲爱的!
    [
    安德烈的声音:安菲萨!
    (学他的腔调)安菲萨!他老是坐在那儿……(下)

    玛霞:(在大厅里桌子旁边,气冲冲地)让我坐!(把桌子上的纸牌搅乱)你只顾玩牌,把整个桌子都霸占了。喝茶去!
    伊莉娜:你真凶啊,玛希卡。
    玛霞:既是我凶,就别跟我说话。别惹我!
    切布狄金:(笑)别惹她,别惹她……
    玛霞:您六十岁了,可是您跟小孩子一样,净说些鬼话。

    娜达霞:(叹息)亲爱的玛霞,在谈话中何必用这样的词儿呢?按你这种漂亮的相貌,我跟你说老实话,要不是用这种词儿,那你在彬彬有礼的上流社会里简直就会叫人神魂颠倒。J e vous prie pardonnez moi, Marie, mais vous avez des manieres un peu grossieres〈法语:请您原谅我说老实话,玛丽,您的作风有点粗野〉。
    土旬巴赫:(忍住笑)给我……给我……那儿好象有白兰地……
    娜达霞:II parait, que mon Boonk deja ne dort pas〈法语:我的包比克好象没睡着〉,醒过来了。今天他不大舒服。我要到他那儿去了,对不起……(下)

    伊莉娜:亚历山大.伊格纳契奇到哪儿去了?
    玛霞:回家去了。他的妻子又出了一件不平常的事。
    土旬巴赫:(走到索列内依跟前,手里捧着一小瓶白兰地)您老是一个人坐着想心思,谁也不知道您在想什么。算了,咱们讲和吧。咱们喝白兰地吧。
    [
    他们喝酒。
    今天我得弹一夜钢琴,大概会弹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管它的!
    索列内依:何必讲和呢?我又没跟您吵架。
    土旬巴赫:您老是在我的心里引起一种感觉,好象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似的。老实说,您的脾气古怪。
    索列内依:(朗诵状)我古怪,可是谁不古怪!别生气了,阿乐哥!
    土旬巴赫:这跟阿乐哥有什么相干呢……
    [
    停顿。

    索列内依:我不论跟谁两个人在一块儿的时候,那倒没事,我跟大家一样,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中我就气闷,感到别扭……尽说些蠢话。可是我仍旧比很多人正直,高尚。我可以证明这一点。
    土旬巴赫:我常常生您的气,我们跟外人相处的时候,您总是挑我的毛病,可是不知什么缘故,我还是同情您。不管怎样,今天我们开怀畅饮吧。我们喝吧!
    索列内依:喝吧。
    [
    他们喝酒。
    男爵,我一点儿也不想跟您作对。可是我有莱蒙托夫的性格。(低声)我的样儿也有点象莱蒙托夫……人家是这么说的……(从衣袋里取出一小瓶香水,往手上洒)
    土旬巴赫:我要求退伍了。够啦!我一直考虑了五年,最后下了决心。我要去工作了。
    索列内依:(朗诵状)别生气了,阿乐哥……忘掉你的梦想,忘掉吧……
    [
    在他们谈话的时候,安德烈拿着一本书悄悄上,在蜡烛旁边坐下。

    土旬巴赫:我要去工作了……
    切布狄金:(同伊莉娜一块儿走进客厅)请客吃的酒菜也是真正的高加索风味:葱头汤,烤菜是切哈尔特玛,也就是烤肉。

    索列内依:切列木沙根本不是肉,而是一种类似葱的植物。
    切布狄金:不对,我的天使。切哈尔特玛不是葱,是烤羊肉。
    索列内依:我跟您说,切列木沙是葱。
    切布狄金:我跟您说,切哈尔特玛是羊肉。
    索列内依:我跟您说,切列木沙是葱。
    切布狄金:我跟您有什么可争论的呢。您从来也没有去过高加索,也没有吃过切哈尔特玛
    索列内依:我没吃过,是因为我受不了。切列木沙有一股气味,跟蒜头差不多。
    安德烈:(恳求)算了吧,诸位!我求求你们!
    土旬巴赫:化装跳舞的人什么时候来?
    伊莉娜:他们答应九点钟以前到;那么马上就要来了。
    土旬巴赫:(拥抱安德烈)啊,您,门廊,我的门廊,我的新门廊……”
    安德烈:(边跳舞边唱)新门廊,槭木的门廊
    ……”
    切布狄金:(跳舞)有栅栏的门廊!

    [
    笑。

    土旬巴赫:(吻安德烈)见它的鬼,咱们来喝一杯吧,安德留沙,咱们来喝一杯订交酒吧。我跟你,安德留沙,一块儿到莫斯科去,进大学去。
    索列内依:进哪个大学?莫斯科有两所大学呢。
    安德烈:莫斯科只有一所大学。
    索列内依:我跟你说,有两所。
    安德烈:就让它有三所也成。那更好。
    索列内依:莫斯科有两所大学!
    [
    抱怨声和嘘声。
    莫斯科有两所大学:一所旧的和一所新的。不过,要是你们不爱听,要是我的话惹你们生气,那我可以不说。我甚至可以到另一个房间里去……(下,走进一扇门)
    土旬巴赫:好哇,好哇!(笑)诸位,开始吧,我坐下来弹琴!这个索列内依真可笑……(挨着钢琴坐下,弹华尔兹舞曲)
    玛霞:(独自一个人跳华尔兹舞)男爵醉了,男爵醉了,男爵醉了!
    [
    娜达霞上。
    娜达霞:(对切布狄金)伊凡.罗曼内奇!(对切布狄金讲了几句话,然后悄悄下)
    [
    切布狄金碰碰土旬巴赫的肩膀,小声对他说话。
    伊莉娜:什么事?
    切布狄金:我们该走了。祝您健康。
    土旬巴赫:晚安。现在该走了。
    伊莉娜:对不起……参加化装舞会的人呢?……
    安德烈:(发窘)那些跳舞的人不会来了。你要知道,我亲爱的,娜达霞说包比克不大舒服,所以……一句话,我不清楚,我反正无所谓。

    伊莉娜:(耸肩膀)包比克不舒服!
    玛霞:得啦,随他怎么样吧!人家下逐客令,我们得走了。(对伊莉娜)不是包比克有病,倒是她自己有病……这儿!(敲敲自己的额头)小市民!
    [
    安德烈从右门下,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切布狄金跟着他走去;人们在大厅里告别。
    费多契克:多么可惜啊!我原来指望过一个痛快的傍晚,不过要是娃娃有病,那么当然……我明天给他带一个玩具来……
    罗代:(大声)今天吃过午饭以后我特意睡了一觉,心想晚上跳舞,我要跳一个通宵。要知道现在还刚九点呢!

    玛霞:我们到街上去,在那儿再商量吧我们来决定该怎么办。
    [
    传来人声:再见!祝您健康!传来土旬巴赫的欢畅的笑声。众人下。安菲萨和一个女仆收拾桌子,吹熄蜡烛。传来奶妈唱歌的声音。安德烈穿着大衣,戴着帽子,和切布狄金悄悄上。
    切布狄金:我没来得及结婚,因为生活一晃就过去了,象闪电一样,还因为我发疯般地爱上你的母亲,而她嫁人了……
    安德烈:用不着结婚。用不着,因为乏味得很。

    切布狄金:话是不错的,可是孤单呀。不管你怎么高谈阔论,孤单总是一件可怕的事,我亲爱的……不过,实际上……当然,那也完全没关系!
    安德烈:我们快点走吧。
    切布狄金:忙什么?有的是工夫。
    安德烈:我怕我的妻子拦阻我。
    切布狄金:哦!
    安德烈:我今天不打牌了,光是坐着看一忽儿就算了。我身体不好……我总是气喘,该怎么办,伊凡.罗曼内奇?
    切布狄金:何必问呢!我不记得了,亲爱的。我不知道。
    安德烈:我们从厨房那边出去吧。
    [
    门铃声,然后又是门铃声;传来说话声,笑声。
    [
    两人下。
    伊莉娜:(上)什么事?
    安菲萨:来参加化装舞会的人!
    [
    门铃声。
    伊莉娜:你就说家里没人,亲爱的奶妈。请他们原谅吧。
    [
    安菲萨下。伊莉娜沉思着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她心情激动,索列内依上。
    索列内依:(困惑)一个人也没有……大家都到哪儿去了?
    伊莉娜:都回家去了。
    索列内依:奇怪。只有您一个人在这儿吗?
    伊莉娜:只有我一个人。
    [
    停顿。
    再见。
    索列内依:刚才我的举动不够沉着,不得体。可是您跟大家不一样,您高尚,纯洁,看得清真理……只有您一个人能够了解我。我爱您,深深地、无限地爱您……
    伊莉娜:再见!您走吧。

    索列内依:我缺了您就没法生活。(跟着她走)啊,我的快乐!(含泪)啊,幸福啊!这样秀丽、美妙、惊人的眼睛,我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没有见到过……
    伊莉娜:(冷冷地)别说了,瓦西里.瓦西里奇!

    索列内依:我这是头一次对您说到爱情,好象我不是在地球

    欢迎各大高校剧社、文艺团体、演出公司、新闻媒体等单位提供新闻线索或稿件。

    分享到:

  • 上一篇文章: 三姐妹(四)

  • 下一篇文章: 破碎
  • 在线投稿】【告诉好友】【关闭窗口
      网友评论:(只显示最新10条。评论内容只代表网友观点,与本站立场无关!)
    设为首页 | 加入收藏 | 关于我们 | 友情链接 | 版权申明 | 合作交流 | 申请加盟 | 管理登录 | 
    版权所有 Copyright© 2004 戏剧社网        站长:青埂顽石    页面执行时间:46.875毫秒